奸臣。

大妹小妹雖然被我們叫ㄎㄡㄧㄚㄧㄚ，但那只是與現在姊姊相比之下的戲稱，事過境遷，我也不太能肯定她們與當初的小夜相比孰勝孰敗。其實，她們還是很鬼靈精的。

每天去阿婆家接她們，這兩個小傢伙總是在聽到門鈴聲後爭先恐後的擠到門邊，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歡迎我們。對於大人的簡單指令（拿來、不行……），她們大多聽得懂，但碰到不如她們意的，會裝作沒聽見，躲開大人的目光，頭低低的往相反方向走。

今晚去接她們，小妹就表演了繞過爹娘向阿婆撒嬌取得餅乾的戲碼。阿婆對她的評語是：「奸臣。」

我和妻笑翻在地，動彈不得。